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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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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辱不怨”唐娄师德,器量超人,遇到无知的人,指名辱骂,就装着没有听到。有人转告他,他却说:「恐怕是骂别人吧!」那人又说:「他明明喊你的名字骂!」他说:「天下难道没有同姓同名的人。」有人还是不平,仍替他说话,他说:「他们骂我而你叙述,等于重骂我,我真不想劳动你来告诉我。」有一天入朝时,因身体肥胖行动缓慢,同行的人说他:「好似老农田舍翁!」公笑着说:「我不当田舍翁,谁当呢?」公之弟任代州刺史,将赴任时,公告诉他说:「我们兄弟受国家厚恩,俸禄,官位过盛,为时人所嫉妒,你当以何度量自处呢?」弟说:「若有人吐唾沫于我脸上,我会擦净,决不让兄担忧。」公面有愁容地说:「人吐唾沫在你脸上,是对你生气,擦掉它,是抗逆他的意思,会使他更生气的!所以唾沫不能擦,要让他自己干掉,并以笑来承受,这样才是处置充盈之道!」公为皇上所信任,全朝无人能与他相比,公愈加谦虚谨慎,凡是遇到毁谤,就反求自省自责,如同无地自容似的。公曾告诉人说:「有人对我不礼貌,其中必有原因的,付之不与他计较,不但修养器量,也可免去祸患,这是君子所以要再三反省啊!」唉!像娄公可说是受辱不怨的人了!

  ◎“杀人取财”元朝章大修为广南太守,他见姓陆的库吏,家中富有,又有漂亮的女儿,于是心怀不轨,想占有他的家财,并娶其女为妻。因此,章屡次向陆微辞示意,但是陆并不理会,章就想设法来陷害他。一天,捕获一名大盗,章暗中派人嘱咐大盗,只要他诬指陆为同伙,就可减轻罪刑。大盗果然诬供陆为同伙,于是陆被捕到案,严刑拷问,陆不招认,章就滚油烫其手指,陆支持不住,只好屈招。章率人到陆家,借搜查赃物为名,将陆家财,全部没收,占为己有,又明将陆女出卖,暗地派人买回,当晚带入衙中侮辱,陆女不能抗拒,后来生一子,章十分疼爱。其子长成,每日乘肥马,穿轻裘,饮酒,赌博,无所不作。章数十年在官场中,欺诈贪得的财物,任其子挥霍浪费,如稍不顺其意就拿刀要杀章,章只好避居杭州,章有一天闲游净慈寺,拜访天方和尚,请示何以生此不肖之子。这时炉中开水正在沸滚,天方和尚说:「你想知道这事的因果,可将手放入滚水中。」章说「滚沸之水,手怎可伸入?」天方和尚大声喝斥说:「沸水你都受不了,那么滚烫之油,他人又怎能受得了?」于是作一首偈:「十八年前官运好,买盗诬良计太巧,那知天谴破家星,父子仇恶添烦恼;火炉汤沸尚难禁,滚油铛内残魂绕,冤冤相报在今时,肺肝洞现方才了。」后来章胸前,果生毒疮,腐烂到五脏都暴露出来才死。其子竟然不收埋其尸,不久,其子也随着死去。这时陆女卷带家财,转嫁他人,享受其产业。

  ◎“离人骨肉”渤海郡皇甫松,同其弟皇甫竹,都是职员。松性刻薄与衙门武生姜国封交往。姜遇事武断,人们都不敢惹他;竹忠厚无能,闭门自守。兄弟分家时,松将好的田园房屋,都占为己有,竹所分的是贫田破屋,竹忍气吞声,不敢同其兄计较。可是竹妻娄氏,心中非常气愤,每逢初一、十五,就到城隍庙哭诉,控告姜国封为陷害她家罪首。有一天,姜在松家谈话,忽然瞪起眼对松说:「你弟妇告我,县府派人来拘捕我了。」说罢,就昏迷不醒,送到姜家就断气了。但是心部还有微动,家人不敢入殓,这天是六月二十三日。姜当晕倒时,只觉自己跟着两个官差,行走崎岖山路,天色渗淡凄凉,如深秋将雨之时。不久进城,街市好像大都会,遇见亡故亲友,彼此除了拱手之外,互不说话,到了衙门前,两个差官,带着姜在木器店内借坐,一个差官进衙探听消息,姜见衙门外,挂着听审牌,有一牌写著「离人骨肉,帮占家产,以及娄氏告姜国封」等告示,刚看完差官跑出来对着姜说:「唤你听审了。」于是拉姜从东边门进入,到坐前跪下,县令年约三十多岁,嘴唇上有胡须,下巴尤洁,穿着纱纬帽,行当朝的官服制度,小吏在旁唱名,唱到姜时,县令斥责道:「兄弟乃是同胞骨肉,你从中挑拨唆使,帮着侵占家产,真是太可恶了。」姜正想辩白,县令说:「这儿不比人间,容许你巧辩,你的一举一动,这里都有记录,还想狡赖吗?」说罢,令打六十六板,等候发落,杖罢,唱名吏跟姜来到二门外,拿扇煽凉,姜向前作揖道:「我有老母、少妻,下有怀抱子女,如果不能回去,全家都会死。」小吏仰天大笑说:「你真是个不通世情的人,到这里的人,谁没有母妻,谁没有子女?那能来了又回去呢?但是县官既有另候发落的命令,你就静候发落吧!」一会儿,又听见堂上传呼姜国封,姜急忙进入,县令说:「看过你善恶簿的记录,你作恶多端,本该罚入地狱受罪,但是你还有五年的愚福未享,可以速回。」并转告皇甫松:「骨肉之间,应该平等公道,不要使娄氏再来缠扰我。」于是令原差官,快把姜送回,送到一小山顶,就把姜往下一推,姜一吓而醒,这时已是六月二十六日了。姜的亲友前来慰问,姜把所见所闻,一一说出,一点都不敢隐瞒,查验他背上的杖痕,果然青紫显明。淞听后,非常恐惧立刻将多占的家产,退还给竹。竹妻也不敢再到城隍庙去哭诉了。过了五年,姜果然应了神的预言死了,这是乾隆七年间的事,是姜亲口叙述的。

  ◎“助人为非”清朝康熙年间,有一姓周的人。为人老实,开一布店,有一天,在店中忽见四位阴差,蜂拥而来,将周押走,家人见他昏迷,疑是暴病而死,延医诊治,仍然不醒。周的灵魂和阴差,同到城隍府前,有官吏拿公文,交付阴差说「可将这人押解到南京都府投交。」等到公文批下,又转解杭州都府。周同四解差,经过镇、常、苏、嘉诸群,只觉得脚下像腾云驾雾一般,不费多少力,转眼就到了杭州都府。见侍卫森严,周不知何故被拘拿,心中彷徨恐惧,忽见一少女指周骂说:「还我命来。」周答道:「我和你素昧平生,莫非你认错人?」正争论时,听见府内云板声,鼓吹门开,都府升堂,差吏呈上,一束破烂卷宗,都府看了半天,怒骂少女说:「你这妇人太刁狠,原来是已结的案子,为什么又来控告?」这案是明朝嘉靖二十年间的事,杭州有流氓刘为麟,因爱邻家赵姓之女,想娶她为妻,先引诱赵,用女儿为质,向刘借钱,周前世名李廷芳,作代书,善于洗补字迹,因受刘四两银子收买,就把借据内的「质」字挖去,补上「卖」字,「银到取赎」四字改为「情愿为妾」,少女就这样被霸占了二年,因受不住打骂,自杀身死。死后阴魂不散,到东岳帝处控告,批示送交杭州都城隍查究,审出真情,刘为麟被罚下一世变猪,二世变狗,三世变牛,因作牛时又不驯良,触死人命,被罚入蛆虫道,从此魂魄消灭。李廷芳不该受人四两银子,助人为非,罚变为猪,再世三世为商人,因为安份谨慎无过,第四世就托生为周,已经一百七十多年了。因当初结案时,没将赵氏安排,以致沉沦到现在,都府查明原因,命掌案官说:「快令赵氏转生,以断纠葛。」阴吏跪禀说:「唯有佛力最大,能使亡魂从莲花化生,不由地府转生。」都府点头说:「好」。又对周说:「你助人为非,虽已受报应,但这少女久无归处,也就是你的事还没了结,必须赶快同回,请和尚为她超度。」周叩首说:「愿意。」都府就派阴差护送,周带女同行,两人就不再相怨骂了。回到家中,周就醒来,当天就到处延请和尚,虔诚诵佛经七昼夜,就梦到该少女来道谢,渐渐移动而消失。

  ◎“散弃五谷”政和年间,王黼用谄媚阿谀态度侍奉徽宗皇帝,久而获得显赫的爵位,总揽大权,收取贿赂,势力之大,压倒国内外的王侯。家中一千多人口,都享受美味的食物,连皇帝的食饮膳馐也比不上。厨房隔邻是相国寺,每天从水沟裹流到寺内的白米饭,像珠玉的颗粒一般,寺庙里省彻和尚率领众沙弥,用竹箧把饭捞起来,在河里淘洗干净,然后晒干;除了让大家食用之外,剩下的还积存了十三个小谷仓。后来,金兵攻破汴京,微、钦二帝被虏,王黼贬官被杀,遗下八十多岁的老母吴氏,流落京城,无人赡养,只得沿街讨饭。有一天,被从前的仆役见了,非常怜悯她,仍尊称为老太太,吴氏说:「我是个乞丐,官人只要施舍我几文钱,暂时救我垂死的生命,就是莫大的功德了,不必对我尊称啊!」仆役说:「相国寺正在煮粥救济贫困,老太太您到那里去,不是比沿街乞讨强得多吗?」于是扶着她到寺庙里去。看见寺庙门外贴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王府余粮,煮粥济众,粮尽即止。」这时刚巧省彻和尚出来,认出是王老夫人连声叹息道:「这原是王太尉过去的粮食俸禄,应该让老夫人享用。」于是清理一间房问,让她居住,每餐随大家一起吃粥。有一天,王老夫人碗里的饭,突然变为蛆虫,她害怕得连忙倒掉,另盛一碗,仍然变成蛆虫,而且不停的蠕动,众人看了,非常吃惊,省彻和尚说:「每粒米,都是地的精英和农夫的血汗所造成,过去太尉不懂得爱惜,丢掉得太多,上天震怒,以致连累他的母亲,正是内典所说的“作恶之人,殃缘七祖”就是这个意思。」于是请王老夫人到佛前忏悔。念百声佛号,再拿来吃,饭就不再变蛆了。后来王老太太病死,在她破衣中,有无数聚集的虱子啃啮,和尚就帮她念念经,消除业障,把她的尸体埋葬了。

  ◎“负他货财愿他身死”田有才欠洪成裕三十万,很久没有偿还,洪在湖南做生意,几年没有回家,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田高兴极了,准备香烛到二郎庙祝祷道:「听说洪某已客死外乡,但愿这是事实,我愿准备牲礼谢神,要是传言有误,求神显灵让他快死!」后来洪赚了很多钱回家,田躲避不跟他碰面,洪也不计较,连以前欠的钱竟也忘了。田得了流行病,死后一年多,邻家磨房买一只驴,健壮而有力,有一天倒在地上不肯起来,用鞭子抽它,忽作人言道:「我是田有才,欠你五千钱,现在已经还完,要到洪成裕家变牛去了!」邻人都来观看,问它道:「你欠洪家什么?又要堕落在畜牲道?」回答说:「我欠他三十万,更不该到二郎神前,求他身死,这样狠毒的心肠,可恶的言语,与畜兽无异,所以受罚变牛,要为他耕种十五年,到老还要受屠宰之苦,请告诉我儿子,赶快变卖家产,还清债务,我才能减罪。」大家跑去告诉他的儿子,因不相信,亲自去问,驴再照旧说完就死了,他的儿子就照本利全部还洪家,那时洪成裕已死很久,成裕儿子也有德量很感慨地说:「我家昨晚生了一只小牛,没想到还有这段因缘。」于是查出原来借据契约烧掉,把钱分成两半,一半给田家儿子以体谅他父亲的意思,一半捐给寺庙的和尚,作为养牛的费用,那牛终能健康的活下去。

  ◎“抵触父兄”村人温五,行为粗鲁暴戾,不孝顺父母,又常殴打兄长,他兄长是个呆笨的乡下人,软弱无能,不敢跟他计较,带着妻儿到远村居住躲开他。五还常到他家,或是要酒食,或是要借银钱,稍不顺心,兄嫂都要受他凌辱。有一天下雨,五叫他父亲上街买菜,父亲要去,而地上泥泞难行,不去又怕惹五发怒,只好杀了他自己养的母鸡给他;五跟太太儿女团团围坐而吃,并不留给父亲;锅里还有些剩汤,父亲私自拿来吃,五恨他嘴馋,破口大骂,把汤夺下,倒入厕所里;父亲跪在灶前哭诉,五气愤地说:「你想咒我吗?我不怕!」父亲抱着孙儿游玩,不小心跌落到石台基上,前额受伤,五就拿起棍子乱打,父亲躲到床下,五猛力连床打碎,父亲哀号求救之声传到四邻,大家都关着门不敢去管。这时正是初秋,夜里刮起了暴风,又有地震,五怕屋子会倒,带着妻子儿女出外,找地方躲避,父亲年老走不动,拉着他衣服说:「儿子救我!」五把父亲推倒在地,跟妻子走到巷口,巷子两边砌的大石磨,五刚走到磨旁,地又大动,巷墙倾斜,石磨迎头掉下,把五跟妻子从腰处夹住,墙上的瓦像雨点一样落下,把三人打成肉酱,比雷击还要厉害。直到现在,石磨上的血迹,还在那儿,人们都以为这是不孝不悌的报应。

  ◎“斗合争讼”程家有兄弟十人/祖先遗留百万财产,长兄当事早,支用钱较多,次兄支用的就较少些,这样依次渐减,最小的弟弟并没支用什么钱,虽然这样,但是兄弟们处得相安无事,从未计较过。他们有位表叔名叫瞿嗣卿,一直掌管程家帐务。有一天,长兄查帐,见嗣卿开支太过浪费,于是发脾气责备他,没想到嗣卿老羞成怒,就唆使诸弟说:「祖先的财产,照理应该平分,你们长兄某年拿多少钱,某月又拿多少钱,都占为己有,有帐簿可查,你们可向他取回。」诸弟信以为真,就找长兄算帐,长兄个性刚强不肯说一句好话解释,以致诸弟都非常愤怒,于是兄弟自相残害,由县府控告到知府,再由知府向上告,原告被告双方为了争胜,都宁可收买官吏,也不愿骨肉之间,稍微容忍些,这样经过几年,家财都用光了。这时只有嗣卿一个人暗自欢喜得意。有一天,街上有一小孩跳着舞说道:「我是城隍爷附身。」说罢,直往嗣卿家走去。大家随去观看,见小孩走到屋中,面向南坐下,命令说:「带犯人来。」这时,嗣卿好像被人锁柙着跪在台阶下,城隍爷说:「你叫唆程家兄弟互相诉讼,罪大恶极,应该立刻受报。」就命带去受罪,嗣卿伏在地上,哀声震动天际,一会儿才醒来,城隍问他:「你受的是什么罪,可以告诉大家。」答说:「刚才有鬼差使,用铁叉刺穿我的胸膛,然后丢在刀山上,众刀钻刺,痛不可忍。」城隍说:「你用诉讼害人,这是你该受的苦。」再命带去受罚,嗣卿又像刚才一样大声哀叫,醒后说道:「刚才又有鬼,用木板夹我身,然后用刀从头到脚,把我锯成两半。」城隍说:「你使人骨肉分离,这是你该受的苦。」又命遍受锯舂、油铛、寒冰、火林,各地狱刑罚毕,城隍说道:「十八层地狱刑罚很多,不能让你今天受完,现在阳报既已显明,其他的罪,就留到阴间去受吧!至于程家兄弟不和,听信别人挑唆,自相告讼,使神明震怒,祖先含怨,各减寿命若干,诸位可将此事传告众人共相劝勉。兄弟之间,应该互相敦睦和好,互相信任,那么讼棍不实的话,就无法挑拨,我走了。」说罢,小孩醒过来,再问小孩经过的情形,但小孩一点也不知道,而嗣卿不久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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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一

降嗣赤帝

不可录纪验

殛罚淫神

文昌帝君阴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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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感应选录三

情动入胎

保身广嗣要义

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 依人所犯轻重 以夺人算

不愧孝友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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