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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与藏传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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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与藏传佛教
  刘雨涛 四川中国哲学史学会
  太虚大师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罕见的、杰出的高僧大德,他在中国佛教史和中国近、现史上的成就和贡献,是卓越而多方面的,本文只叙论太虚大师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
  的丰功伟绩。
  太虚大师于一九三一年进入四川,在重庆北■缙云寺创办世界佛教苑汉藏教理院。汉藏教理院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至四十年代末,中国内地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的两大基地之一。1但事实上,太虚大师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不是始于一九三一年,而是在一九三一年以前的二十年代。二十年代初,西藏佛教格鲁派(俗称黄教),大德多杰觉拔尊者(他是一位格西,2又是修录度母法的大成就者),偕翻译张注汪到内地宏法。这是当时一件新鲜事件,加上成都人士多有信仰佛法者,由于川军将领潘文华及其弟潘昌■等人的信仰皈依,成、渝、沪、汉等地相继迎请多杰尊者前往宏法。多杰尊者举办了几次和平法会,又由其弟子张心若等人编印了属于密法“事”、“行”两部的《密乘法海》百种。在重庆通远门外,又新建成“菩提金刚塔”,塔上附刻《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全文,于是掀起了向藏传佛教信仰皈依的热潮。次则,由于多杰尊者对西藏佛教显密教法广泛讲解其内容、特点,有教有证,又有“无上密”,不像唐朝及传入日本的密法。仅限于下三部(事、行及瑜伽部)。再加西藏佛教其它宗派,如宁玛派(俗称红教)、萨嘉派(俗称花教)活佛、高僧,也大批出家宣扬自宗的密法是如何高深、速成、灵异等等。所以,不到几年时间,军、政、商、学各界的善男信女,一时趋之若骛,不论僧俗,信仰激增。一九二三年冬,适以军界要人出身现比丘相的大勇法师,从日本密教获得阿■黎称学位归来,也因闻听了多杰尊者的面教而皈依尊者。一九二四年,大勇法师在北京筹办藏文学院,准备学习西藏所传的教法。又因大勇法师是太虚大师的弟子,所以,太虚大师也积极支持他,并让武昌佛学院毕业的法尊、观空、严定以及大刚(出家前俗名王又农,原为武晏佛学院筹备处文牍)等人参加藏文学院,进学藏文。一九二五年初夏,藏文学院全体出发进藏。同时,四川的能海大师原与大勇法师相契,于是合同一起赴藏学法。是年冬,他们到达康定。在康定,他们亲近悲愿大师,学习藏文和宗喀巴大师的论著。一九二七年春,大勇法师率领一部分人进入西藏,而法尊法师及朗禅法师则滞留甘孜。在甘孜札噶寺,法尊法师亲近札噶大师,学习了《因明入门》、《现观庄严论》、《辨了义不了义论》;又听受了札噶大师的著述和许多传记文类。同时,法尊法师开始试译宗喀巴大师的《缘起赞》,并略加解释;又摘译了《宗喀巴大师传》和《阿底峡尊者传》,俱在《海潮音》上发表。大刚诸师与能海大师虽分别到达拉萨,能海大师率众依止康萨大师专学,而大刚诸师目的在于深入研究教典,考取格西学位,一面学法。其后能海大师得法回四川,而大刚法师则病逝于拉萨。赴藏学法人员中,只有密悟法师正式考上了“格西”学位。其余观空法师和严定法师等人住藏学习,精研显密教乘。法尊法师于一九二九年冬(至迟是一九三○年冬)才到达拉萨,依止安东格西学法。法等法师听从其师安东格西之教,放弃对格西学位的考取,而从事宗喀巴大师各种教授的著作详述宏扬,以嘉惠广大信众,其中如显密两种概论及略论(《帕宗道决第广论、略论》及《菩提道决第广论、略论》)、《辨了义不了义论》、《弥勒五论》、《温萨巴耳传上师瑜伽与大印合修法》、《大威德十三尊广本》、《大威德单身仪轨》、《地道建立》、《四宗要义》(隆睹喇嘛著)、《密乘四部略义》等论著的研究和翻译。另外,法尊法师又将《大毗婆婆论》二百卷,从汉文转译为藏文,此译本深得东西大师赞许,认为可以与西藏各著名译师媲美。太虚大师是法尊法师的恩师,法尊法师人藏所需,太虚大师全力玉成。汉藏教理院建立后,太虚大师多次去信催促法尊法师返回内地,到汉藏教理院教学。一九三四年仲秋,法尊法师到达汉藏教理院,担任教学工作,兼管理院务。法尊法师长驻汉藏教理院,也经常到成都佛学社驻锡,或作翻译(曾担任东本大师和阿旺南结堪布(住持)讲经时的翻译,《大毗婆婆论》即译成于成都),或讲授经义(曾讲授中观应成派的主要著作《入中论》和宗喀巴大师造《缘起赞》及《密法概要》、《四宗要义》、《菩提道在第略论》、《金刚经》等经论。)法尊法师在太虚大师弟子中,谁也认为是他的高足,而在藏传佛教的显密译籍及讲述方面,也可说是空前。所以,现代人都称誉法尊法师是“一代大师”。3一九三四年五月,太虚大师从班禅大师受金刚阿■黎灌顶,执弟子礼。因此,太虚大师也是西藏佛教格鲁派(黄教)的传法弟子。4
  法尊法师翻译了大量西藏佛教典籍为汉文,近慈寺的能海大师的译著也不下百种。5除译著外,法事之恢宏,则成、渝两地都办起了售书宏法的佛学社;在彭县龙兴寺修建了舍利塔;成都、重庆都塑造了莲华生大士及宗喀巴大师三父子的道果身像。成都佛学社迎来了原先西藏人不让外出宏法的东本大师6和颇邦喀仁波卿的大弟子阿旺南结上师。7他们在川、康各地讲授了《菩提道决第略论》、《菩提道决第上观章》、《现观庄严论》及生起圆满二次第等从未宣扬的显密法流。密悟格西讲授了《道之三要》。其他西藏佛教各派,传法较多,讲述不详。近慈寺的能海大师,分别在成都、上海、北京等地讲经传法,前后不下三十年时间。此外,东本大师的入室弟子悦西格西,常外驻成都佛学社论学。
  一九五○年以前,成、渝各地都有西藏佛教各派活佛和大德外出宏法,其中有黄教的章嘉活佛,是中国四大活佛之一系,曾多次为成都佛学社社员传法、灌顶。成都佛学社著重宏扬格鲁派(黄教)教证兼隆的法流,所礼请活佛、大德,无一是其他宗派。能海大师主持的近慈,其一切规模即依照拉萨三大寺规划,严于戒律。此是恪遵黄教宗风,白显入密,循序进修,一般不轻易灌顶传大法。但其他备宗派,则“大手印”、“道果”、“大圆满”(“喜金刚”),却广泛传授,鲜闻开讲诸大经、律、论的信息。其中贡噶活佛是噶举派学派(俗称白教),“大手印”是此宗的特法。一九四八年夏天,由梁漱溟出面请托,法尊法师慨介作翻译,在缙云山石华寺。梁漱溟、谢无量、罗庸(膺中)、曹慕樊等人,就从贡噶活佛学习了“大手印”这一要法,闭关一月余。8一般说来,贡噶活佛的教理亦很好。
  西藏佛教后期所有各宗派,虽名实各别,但于“般若空见”,大都归结于龙村、提婆、佛护、月称、寂夭、阿底峡师师相传的中观应成派见(见解)。至宗喀巴继之,指出:“显示一切经教互不相违皆为教授之殊胜”;“易得佛密意之殊胜”;具有缩短三大阿僧祗劫“即身亦可成佛”之方便;代有传人。(除藏密外,唐朝和东密所传密法,都无“无上瑜伽”的宏扬。)
  西藏佛法,显密兼宏,经、律、论典籍都完备。(律部较汉地虽少,但要籍是完善的,特别是有《瑜伽戒品》。显乘中虽少《大毗婆裟论》,但现在已有法尊法师转译藏文本。而《弥勒五论》中的《现观庄严论》,汉地却原来没有,但今已有法尊法师译释、太虚大师作序的汉译本。)就显法言,成佛要经三大阿僧祗劫修行(释迎佛即是如此)。而就密乘说,至多十六生,少则三、四生,速则即此一生即可现证佛之色法二身成佛——如莲华生、弥勒日巴、阿底峡、宗喀巴、温萨巴就获得如此成就,其中特别是宗喀巴佛为了护戒,采由别的途径而成就。其大弟子班禅、达赖、章嘉等,则转世宏法渡生,未可以见情计度也。
  西藏佛教格鲁派(黄教)之传承,源远流长,其要旨认为:时限短去。在于圆满三学六度、尽未来际、济度众生的菩提心;“大悲大智”二谛无别;不起于定,能任运说法渡生。至于菩提心教授,是依止《船若》、《华严》等大经,建立“七义修法”和“自他相换法”;由弥勒、文殊、龙树、无著、马鸣、寂天、金洲、伽寂巴、阿底峡递传,宗喀巴集其大成,不论显密,都无例外。(近人恣言顿悟,不知自菩提心统摄三士道,不论正觉、解脱、脱苦,都无有更稳更速于此者。)
  宗喀巴大师进一步教导:(1)、先学显教,后人密乘;(2)、讲学中,虽勤念诵,侧重修行;(3)、止观并重(夏刚、觉刚交替进行);(4)、设有所著,亦用因明,不离“法、义、词、辩”(四无碍解)之旨,不像六朝人揉杂《周易》、《老》、《庄》、玄言累篇,而偏离正理,难于索解。(“正理”是“因明”的同义语。藏中应成派——即月称、阿底峡、宗喀巴大师这一法流,都娴于此。近人吕■《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中有论及。)
  二十年代以来,西藏佛教在内地广泛传播和宏扬,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和深远影响。因此,回顾一下中国佛教史是很有必要的。唐朝中期,汉地僧人摩诃衍那(大乘和尚)与印度莲花戒论师,在藏王赤松德赞主持的对辩会上失败被遣以后,汉地与藏地两大派佛教中断了交往。9虽然元朝皇室信奉萨喜派(花教),清朝皇室信奉格鲁派(黄教),但西藏佛教只在藏、蒙、青、康等边疆地区宏传,内地信奉者比之上列地区毕竟是少数信众。二十年代以来,太虚大师大力支持他的弟子大勇、法尊、观空、严定以及大刚等人进藏学法;又创办汉藏教理院,“用以沟通汉藏文化,融洽民族感 情”。10“开班训陈学僧,择优异者送往西藏学佛”,11太虚大师“为了学生毕业赴藏能对藏族落后状况有实际禅益。教学内容上,除有佛经藏文外,还加授农业及卫生常识,并从事实习。”12汉藏教理院还出版了许多西藏佛教典籍的汉文译本;太虚大师又为西藏经论的汉译本作序,并从班禅大师受金刚阿■黎灌顶,成为黄教的传法弟子……由此可见,在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方面,太虚大师作出了多方面的巨大贡献。同时,西藏佛教务宗派活佛、大德,又大批出来宏法,于是在当时的内地掀起了学习藏传佛教的热潮。
  太虚大师对印度佛教和西藏佛教以及宗喀巴大师,都有深湛的研究,并作出了正确的评价。太虚大师将印度佛教史划分为三个时期:
  印度佛教第一个五百年的第一期佛教,太虚大师称为小行大隐时期(见《太虚大师年谱》第四八○页,下同。)也就是说,印度第一期佛教,约当公元以前五百年中,大小乘佛教同时存在流行,不过小乘大行而大乘隐约流行而已。……小乘佛教以四阿含经为根本教义,其根本教义可概括于四圣谛(苦、集、灭、道)中,故四圣谛即为小乘佛教的根本教义。小乘佛教以声闻道的阿罗汉果为终极。这初五百年大乘佛教还在潜流与待缘兴起的阶段。所以称为“小行大隐”时期。在佛灭后二百余年阿育王时,经过第三次结集,决定向国内国外开展传教活动。当时阿育王派遣他的儿子摩■陀(已出家为比丘)把印度初期的小乘上座部佛教传入斯里兰卡。斯里兰卡的佛教以后相继传入和盛行于缅甸、泰国、柬埔寨与老挝等国,以及我国云南傣族、崩龙、布朗等民族,这是南传佛教的上座部,其经典属于巴利语系。13
  印度佛教第二个五百年的第二期佛教,太虚大师称为大主小从时期,约从公元一世纪至五世纪,特点是以大乘为主小乘为附。大乘佛教以发菩提心、修六度行、普渡众生的菩萨道为主,以究竟成佛为目的。大乘经典虽经铁围山的结集,但在佛灭后初五百年间,全印度所宏的,多属小乘,大乘简直若存若亡,未能光显。到佛灭后初五百年的末期,小乘教因分裂衰微,外道乘机竞起,于是有马鸣菩萨,受佛悬记(见《摩诃摩耶经》,出兴于世,倡导大乘。再后有龙树、提婆、无著、世亲诸菩萨应运继起,在这第二百五百年内,大乘佛教宏扬极盛。……在须无著、世亲时,大乘虽盛,而小乘亦随着流行,然从印度的佛教思潮来说,此第二个五百年大乘佛教则逐渐形成主流,所以称为大主小从时期。此第二期大乘佛教,先后流传于中国,因中国人根性特别易于吸收大乘教义。此期佛教,现今以中国汉族地区为主,分流于朝鲜、日本、越南等国,其经典属于北传汉语系。14
  印度佛教第三个五百年的第三期佛教,太虚大师称为密主显从时期,也就是说,印度第三期佛教,从公元六○○年波罗王朝起,是以密教为中心的时代,虽然大乘与小乘——显教依旧流行,但当时的佛教是以大乘密教为主。……在大乘佛教中有显教和密教两大系。显教是用理论说明佛教教义,密教则以真言陀罗尼和曼陀罗来含摄佛教教义。……印度佛教最初传入西藏地方,是在公元七世纪中,正是印度后期密教开始勃兴的时代,故西藏所传即为印度后期密主显从的佛教。此期佛教,现今以中国西藏地区为中心,直到蒙、土、裕固等少数民族地区,以及尼泊尔、锡金、蒙古、苏联西伯利亚和布利亚特蒙古地方和印度的北部。这一系藏文大藏经近六千部中,绝大多数是直接由梵文翻译的,少数是从汉文转译的。因此保存了印度后期佛教及我国汉译本没有的佛教密部典籍和论著,内容极为丰富,尤其是因明、声明、医方明等论著数量很多,非常重要,形成北传的藏语系。15
  三个时期的印度佛教的教义,都来源于释迎牟尼佛。太虚大师曾说:“一切佛法皆源从释尊菩提场朗然大觉之心海中所流出。后来顺适何时何机,所起波澜变化,终不能逾越此觉海心源的范围。”16印度三个时期的佛教,分别流传于斯里兰卡、中国汉族地区和西藏地区等地。所以,总括起来说:“溯佛教之源流,发源于印度,在印度本部可云历千五百年而斩。其三期佛教,每五百年之流传,成为今天三种语系之佛教。从今天佛教的整体而言,初五百年之流传,可征之于斯里兰卡,次五百年之流传,可征之于我国汉地,而后五百年之流传。则必征之于我国西藏地区。”17由此可见,藏传佛教在整个佛教史上具有很重要的历史地位和很深远的的法流影响。
  太虚大师以佛教史的高远观点,准确而公允地评价了宗喀巴大师伟大的佛法成就和崇高的历史地位。他说:“此后大小乘之纷争,仍日盛不已,因再无综合之研究及全面之整理者,故渐由纷争而至于灭亡。至佛法流传之地,则锡兰(斯里兰卡)有佛音之综合整理,中国有天台智者、贤首、法藏之综合整理,西藏则有著《菩提道次第论》之宗喀巴为之综
  合整理。此皆一方根据佛法真理,一方适应时代机宜,以综
  合整理而能昌行一方域者也。”18太虚大师认为:印度佛教在
  第三期以后,因再无综合之研究及全面之整理而趋于灭亡;
  但在锡兰(斯里兰卡)、中国汉地和西藏地方,则有佛音、智
  者、贤首、法藏及宗喀巴等高僧大德,为之综合研究和全面
  整理而发扬光大。这个分析十分精辟,非常中肯。指明了三
  大语系之佛教,经历几百年乃至千多年而常青不衰者。应归
  功于这一批综合整理佛教之高僧大德也。太虚大师基于他对
  藏传佛教之认识和对宗喀巴大师之崇敬,所以他才大力支持
  他的弟子们进藏学法和创办汉藏教理院,并受班禅大师灌
  顶,为格鲁派的传法弟子,积极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
  生活在东西方文化和学术大交流的今天,现阶段的佛教必须适应时代之机宜而向前迈进,太虚大师曾说:“时至今日,则须依于全部佛陀真理而适应全世界人类时机,更抉择以前备时域佛法之中精要,综合而整理之,”19这就是说,当今之佛教必须顺应时代之潮流而进行综合之研究和全面之整理。藏传佛教在三大语系佛教中具有非常重要和十分优越的崇高地位,更是应该进行综合之研究和全面之整理的。所以,太虚大师传播和宏扬藏传佛教,确实是具有无比罕见之远见卓识和非常巨大之丰功传绩。这在中国佛教史上是应该大书特书的,也将是永垂史册的。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初稿;
  一九九○年二月十二日修订。
  注:
  1.另一藏传佛教基地,是能海大师在成都近慈寺创办的内地第一个密宗道场。
  2.“格西”是西藏佛学的最高学位,相当于明、清时代的“进士”;或相当于现代的“博士”学位。
  3.请参阅《法音》一九八五年第六期,第三十四至第三十七页。《法尊法师自述》及《法音》一九九○年第一期,第三十二至三十九页,吕有祥著《太虚法师与武昌佛学院》。
  4.请参阅《太虚大师年谱》。
  5.关于西藏佛教的汉译著述,请参阅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出版《法音》(学术版)第二辑,吕铁钢著《中国佛教图书文物馆藏西藏佛教汉译著述书目》。
  6.东本大师是西藏著名的大格西,著作有指导辩论和驳斥笨教“于佛说无根”的论著。其遗体在四川灌县都江堰山地火化时,五色光明旋喷,《佛化新闻》登有报导,前所未有也。“笨教”,又名“本布(崩薄)”。俗称“黑教”,系西藏原始之神道教,流行而今,犹有信奉者。
  7.阿旺南结堪布(住持)是与能海大师同样从藏人喻为日月的颇邦喀、康萨两位仁波卿受法,学修并茂,显密圆满,得大悉地。
  8.法尊法师是黄教,依照惯例,是不能为其他宗派传法作翻译的。这一次,出于对梁漱溟等名流的礼遇,法尊法师才破例作翻译。
  9.请参阅法尊法师编《西藏民族政教史》卷一,第十九至二十页及《法言》一九八九年第一期。第八至十二页。霍韬晦著《禅与密》。
  10.《法音》一九八七年第四期,第十一至十三页,游有维著《太虚法师略传》。
  11.一九四九年编印《北■概况·古寺纪要·缙云寺》。
  12.一九八三年四月出版《重庆文史资料》第十七辑。第一四一至一四二页,唐文光著《太虚法师生平片断》。
  13.14.15. 17.《法音》一九八七年第一期,第十一至第十四页,游有维著《论太虚活师对印度佛教三期划分的意义》。
  16.《太虚大师年谱》第一五○页。
  18.19《法音》一九八七年第四期,第十四至十五页,太虚大师遗作《人生佛教开题》(一九四四年秋在重庆汉藏教理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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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教的修学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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